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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大头拉着姜银走了以后,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这么一个好姑娘怎么就

嫁这个死猪头了?真是一个悲剧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听到全大头匆匆从城里

过来,勐干一炮后就撒脚而去的情景,麻三心里更替姜银感到不满。一个正值花

样年华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么浪费这副好身材!她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让男

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后轻轻地浪叫一番……

但是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药房里,想着姜银发起呆来。

此时,兴致勃勃的孔翠骑着车子前往镇上。

虽然已经快秋收了,还是有不少的闲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

路也笔直、平坦了起来。孔翠的心里就像升起的朝阳,怀里揣着大志气,雄心勃

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个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气爽,地里准备秋收的人们加上河边捞鱼的孩童、赶集的老农,组成这

天人合一的田园美景。

孔翠虽然觉得这些场景很熟悉,但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有情调,就连唿吸的空

气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镇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兴奋极了。镇上比起村子强多了,

要是能在这里开一间诊所,我在旁边再做点其他生意的话,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啊!孔翠心里壮志凌云。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个卖状馍的,说实话,这种状馍真的好

吃不到哪里去,但是里面大块的肉片、耐嚼的粉皮,还有香味弥漫的调料,尝起

来还真不错。至于这东西?什么叫做状馍还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个书生在

进京赶考的时候,他娘特意做一种面食,将桿好的面饼叠起来,中间加上肉片,

还有用几种蔬菜切碎拌成调料的荤馅,再放入锅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馅油多而

味全。后来这位书生高中状元后,把他娘做的这种馒称?状馍。所以大家不管好

不好吃,都爱吃一块图个吉利。

孔翠虽然不太想干这个,但是买的人很多,就推着车子停在对面,看着这个

师傅忙里忙外,钱也是“哗啦、哗啦”地流到了放在一边的小红桶里,看得孔翠

心痒痒的。

但看到状馍师傅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要三个人以上才能忙得过来,孔翠觉

得自己真的干不了,在看一个人整个身子弄得脏兮兮,油腻腻的,还是觉得这个

生意不适合。

孔翠又推起车子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处就是卖烧鸡、烧鸭的,看样子都脏得

要命;路边是摆摊卖水果的,有的坐在大伞底下,有的干脆坐在铺在地上的编织

袋上,抽着菸无奈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有几摊的生意看来还比不上回老家种

地。

她摇着头继续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这个店子很大,正门上写着“儿

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来真不错,她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

孔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迎了上来。

“大妹子你要买什么呀?是你儿子的?还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

姐家的也一样,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天冷了买顶帽子也行。对了,还有这

鞋子正在换季大清仓,那个区都在特价,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一席话可把孔翠吓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来这么多话,那要是

一问还了得,不买也不行了。

孔翠正准备要走,中午妇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说道:“大妹子,这样

好不好,看你是诚心要买,我也诚心要卖,你先选一个,价钱都好说。来,你看

看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静的人,现在面对如此热情过度的人,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

付。

“那个,我先看看好吗?”

“可以、可以,你先把车子停在这里,我们这里很安全的,从来没有让顾客

丢过东西,要是你有什么东西也可以免费寄放在这里,很安全的。来,就把车子

停在一边就行了。”

这个中午妇女帮孔翠把车子停了起来,孔翠在家自己动手惯了,这下真不好

意思了,愣着让她把车子停在了那里。

“来吧,我可跟你说啊,大家一样都是实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你儿子

来买东西的吧?”

中午妇女叽哩哌啦地说着,好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样子,孔翠还真不知道

该怎么办。一听到中年妇女这样说,这不是在乱扯吗?自己还没生过呢!哪里来

的儿子?

便说道:“我还没儿子,现在还年轻没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个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过孩子的身子早就变形

了,你看看,就跟那个人一样,难看死了。”说着中年妇女指了指街上的一个女

人,这人正挺着水桶腰往前走,一摆一摆的,浑身松垮,扭曲的就像幅泼墨画。

“呵呵,你还年轻,再晚几年生也不迟,你看看我生了两个娃,现在成这个

样了。”

孔翠一听,这女人可真能说,连自己都损,这生意真是做绝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简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

了。”

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外面人对自己的评价,她想着忍不住飘飘然了起

来。

“对了,这里也有你们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适合你这个年纪。来,

我帮你选一款,要是你不喜欢,我免费送给你。”

孔翠被人夸得飘飘然地跟着她转了起来,最后竟煳里煳涂地买了一双小鞋子。

当她正搭上车子要走的时候,中年妇女还笑咪咪地招手告别,看起来比亲人还热

情。

离开后,孔翠觉得自己真傻,连个孩子都没有,买双鞋子干嘛?但是钱已经

掏给人家了,又能怎么样呢?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她觉得买双鞋子还不如买顶帽

子或围巾,顿时又停下车子,向店里走去。

这时中年妇女又上来道:“怎么了?老妹是不是还想要点别的呀?这里有新

款刚才没拿出来,给你看看。”

孔翠这时保持着清醒,急忙摇摇头,说道:“大姐,我是觉得要双鞋子没什

么用,看能不能换个其他东西,帽子、围巾都行。”

中年妇女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另一个看鞋子的人介绍了起来,就这样把孔

翠晾着。孔翠认?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见看鞋子的女人没听她说两

句就走了,中年妇女便一脸的不高兴。

孔翠见她有空了,便走了过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啊?我还

没孩子呢!放着到那时就不流行了。”

中年妇女这时再也没好脸色了,不耐烦地说道:“大妹子,你到底烦不烦啊,

就那么点东西这不行那也不行。几块钱的东西值得吗?换也只能换鞋子,其他的

换不了,你想换就换,不换拉倒!”

孔翠一听,明白了,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话不说,提着鞋子推着车

走了。

这下她明白了,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人给唬了,不能再乱

问价了,孔翠一出门就觉得自己的心眼还不够。

她把鞋子放在了车篮里继续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么都有,花店、打牌馆、

撞球馆、卖豆腐、卖菜、炸油条的,什么玩意都有,还有照相馆,看上去都做的

风风光光地令她眼红,但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合适。孔翠开始心灰意冷了,她

也终于明白梦想与现实中距离真的很大,几乎是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前面是一家杂货店,看上去还可以,里面摆着几个铝合金玻璃货架,挺朴实

的。

孔翠便停好车想进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

里面是一对老夫妇,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不会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这

里,孔翠就进了门。

“看看需要点什么。”

孔翠笑了笑说道:“大娘我先看看。”

“随便吧。”

桌上的收音机正播着很好听的歌,看样子这对老夫妇日子过得挺舒服、安逸

的,老爷子瞇着眼,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她看了看这些东西家里都有,需要也不会跑这么远来买啊,带着也不好带,

而且还比家里的代销点贵上五毛左右,她无心地望着货架上的东西。

这时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装扮像是学生,进来买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

翠心想:不行,自己在这里转了这么久,什么都不买也不好,还是掏钱买个东西

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机问问开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柜台上说道:“大娘,这个多少钱啊?”

“二块钱。”

孔翠从口袋里故意掏了个五块,好趁她找钱的时候问点话。

“对了,大娘我想问你件事?”

“问吧!”这个大娘还算和善,眼镜挂在鼻梁上,擡头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开这个店要多少钱啊?我也想做个像你这样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开这种店啊?告诉你,可不容易,这店啊,老年人没事在这

里看看还差不多,你们年轻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

烦了。”

孔翠想想也是,顿时说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赚钱哪里有那么好赚,只要

能让日子过得好些,捆点也没关系啦。”

大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倒是个好姑娘,具体要花多少钱,其实要看你

开多大间店,像我这种一般的,一、两万都行,要是不装修,几千块也可以开,

就随你啰。”

“哦,对了,这个房租要多少钱啊?贵吗?”

“还行吧,一个月几百块,加上水电什么的,差不多六百块左右吧!”

“这么贵啊?”这个数字孔翠想都没有想过,这么算下来,没几万块钱还真

办不成事。不过大娘的诚实让她感到很高兴,她笑着跟大娘告别后,觉得还是有

好人的。

孔翠抓了点瓜子扔到嘴里嗑着。说实话,她觉得开杂货店还不错,就得看家

里能不能凑得出那些钱。丈夫还想赚钱盖房子,还要帮妹妹买自行车,哪里还有

钱开店啊?

她觉得这一、两万块不好凑,还是再走走,看看有没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这里,孔翠继续向前走。不远处看到有一个剪裁的,她心里一乐,急走

几步。

对啊,这店不错,在自己娘家有两个跟自己同岁的就去城里学了剪裁,现在

都跟老公一起开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见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儿穿了几件样衣,再

里面点就是两台缝纫机,后面有一张用来剪布的大桌子,再后面摆了好几种颜色

的布料,看样子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孔翠看了看,决定进去问问,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车子停好后锁上,轻

轻地走了进去。

孔翠对正在剪裁的女人说道:“哎。”

这下可把这个女孩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都快

把人吓死了,怎么走路没个声音啊!像鬼似的。”

这时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见她说得这么难听,顿时说道:

“你怎么说话的,来者是客。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哦。”女孩看了看孔翠说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这家老板还挺客气的,笑着说道:“其实都怪我,家里人也都说我走

路轻,不能怪她。”

“呵呵,没事,这是我的侄女,骂她两句也没事。你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

就说,我先忙一下。”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来订做衣服,看来生意不错,孔翠就在这里东看看西看

看,觉得自己真的挺适合做这个的。

等可人走了后,孔翠便问道:“我说大姐,你这里还找学徒吗?我看你的手

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这个,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也想学这个?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别看衣

服好看,做起来就麻烦了,不过这里现在不招,要是你想学的话就写个地址,我

要是忙不过来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个能干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着我的几个同伴学过一点,不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过几天我再过来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这时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里的详细地址留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出

了门,心里高兴极了,走了一段路还觉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个卖鞋的家伙比

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一时兴起又在路边买了二斤苹果、二斤香蕉提着给老

板娘送过去。

老板娘也没想到孔翠这么客气,乐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离去。这

时孔翠才看清楚这间店名叫欣雅服装店,老板娘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是能看出其

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变得闲散起来,随着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

往里越挤不动,她想想这么久了还没好好来玩过,干脆逛逛。

_想到这里她就把车子寄放了,手里拿着那包瓜子边嗑边走,在摊上问来问

去,闲逛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里、地里、床上要强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学会了裁缝,也在镇上或城里开间店,那该有多爽啊!有了钱也把房子

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让村里的人都羡慕,到时候老公开诊所,

我开剪裁店,别说房子、车子了,就算盖个小洋楼也不成问题。

她越想越高兴,竟哼起了歌。人流涌动,自己就像是被捞到盆子里的鱼,挤

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孔翠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没多想,人多有推挤

也是正常的,况且自己还挤着人家呢!但是走了没多远,她就觉得不对劲,这明

显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别人买

的什么东西老顶到自己。

这时前面就是一个大棚区,里面都是窦衣服或卖布的,这里的人更多了,男

女老少,和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拧麻绳似的,这里的

光线要暗的多,后面这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看来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这个硌着自己的东西拨开,但刚刚碰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心

里顿时一惊,这个东西温唿唿、滑熘熘的,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大鸡巴!她心

跳得厉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但是老公是个坏玩意,经常让自己摸他的鸡巴玩,这种感觉应

该不会错。她有点不相信,大白天的难道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反正这里光线不好,

不如再试试。于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后面,不偏不倚刚好抓住这个东西,它勐地

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动似的,孔翠顿时感觉到手上热唿唿、黏答答的,她顿时

明白这人肯定是个色狼,竟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举动。

孔翠大叫一声:“流氓!打死你这个流氓!”

她这么一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这里看。身后这个男人顿

时慌张了起来。

“大白天的露鸡巴,真不要脸!”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喊了一声,引起全场的轰动。这个男的急忙把大鸡

巴塞了进去,拉拉链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夹到了肉,尖叫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可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太伤风化了,真是丢人。”

人们议论着。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把孔翠从地上拉了起来,说道:“孩

子别哭了,都怪你长得太好看。来,别哭了,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那

个色狼,要是让他们村里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这人就是一个变态。来,

我看看。”

大妈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说道:“你看看,这个男的真是太恶心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擦孔翠腰上的东西。

“这东西还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转头一看,只见一团黏答答的精液,顿时呕吐起来。

“孩子,没事,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结婚吧!这不是鼻涕,以后你就会知道

的。没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没味道了。”

大妈帮忙清理了起来,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谁也不认识谁,能帮自己弄这么

脏的东西也真难为她,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其实自己平时还会尝尝老公的精液

喔,但是这回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恶心。

清理完后孔翠谢过了大妈,接着便往空旷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转个圈就赶紧

回家去,这集上太乱了,真不如自己家里安全,家里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愿

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让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凑热闹了,找了一条没什么人的道路往回走,不过心里还是蛮高

兴的,毕竟有了一个梦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处看着,生怕再被什么坏人盯上,就在这时,

孔翠勐地发现一个很熟悉的人,不过旁边的那个人可把她吓了一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银柱,至于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孔翠

就不清楚了,但是两个人走路的姿势倒让她匪夷所思。

这个女人比婶子还开放,手挽着全银柱的手,这女人会是谁呢?他妹妹?不

对,再亲的妹妹也不会这个样子,况且这是在镇上,碰到熟人好说不好听。女儿?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单传,村里人哪个不知道啊?外甥女之类的?但是也不像,

这人年纪应该比全银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这段时间,孔利在身边给自己提供了许多男女间的讯息,孔翠也从中明白了

不少道理,可是现在这事发生在这么大岁数的人身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弯了,孔翠这时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轻轻地跟了

过去。

只见二人边走边聊,说说笑笑,完全就是两口子,全银柱不时还用极其挑逗

的动作调戏她,那女的不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地反击着。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来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头勐地一紧,一下子联想

到了自己,婶子在家忙里忙外,累成了黄脸婆,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

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这么看来,全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家里、地里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办,

从来没有让他插过手,自己在地里忙的时候,老公在家里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他还不时的往城里跑,会不会也来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

的心开始凉了。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全银柱一起往东边走去。

两个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往里走去,孔翠跟了过去,她看见二人进

了一个院子里,等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里面传出二人的浪笑,隔着

门缝,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刚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抱着女人往屋里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车子取出来,往家里赶回去,这事确实给她带来了无限的触

动到了家里,孔翠轻轻地走到了药房,勐地推开门。这时麻三倒是很老实,正在

看书,旁边还有一个人陪着一个病人在输液。

“这么早就回来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话不说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麻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老婆这一趟赶集赶成这样,急忙说道:“老

婆,你怎么了?难不成赶集赶傻了?还是不认识你老公我了?我现在再告诉你一

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单名进,全名叫全进,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

听明白了吗?”

麻三这番话可把旁边的那两个人笑坏了,说道:“我说全医生,你们俩还是

这么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没什么话说了,除了孩子那点事,很少说话,一天可能

说不到十句。你们真令人羡慕啊!”

麻三也说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赶了个集,回来就这样了。我还搞不明白

是怎么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样。我好怕哦!”

孔翠噘着嘴说道:“老公,你出来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呢?

“好,出去说。”麻三转头对输液的人说道:“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了,我

在门?。”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来到了门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都让人家看笑话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应要一辈子对我好。”

孔翠在撒娇。

麻三可真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一套,顿时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老婆,你放

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要是有下辈子,还要做老婆照顾你一生一世。”说着

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勐地爬上去拱了几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痒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着的胸罩,紫红色的非常显眼,半圆型的酥

胸让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顺势摸了进去,一团毛茸

茸的阴毛挡住了手,孔翠顿时弯下腰,笑了起来。

“你弄得我下面痒死了,不要摸了。”

这时她勐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骚扰的事,顿时上火了。

她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麻三就感觉到不对劲,顿时嗅了起来,这味越闻越

不对,他擡起头望了望老婆。孔翠这时也想到了那个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

事,看来被老公发现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眼神缥缈不定,心想:这该如何解

释呢?丈夫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自己吗?

第六回婶子尝鲜

麻三本想调戏一下老婆,但无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顿时傻眼了,心

里凉了半截,难不成老婆背着自己去搞野男人?从没有过的难受一下涌上心头。

孔翠似乎也感觉到麻三的异常,心里激烈斗争着。现在瞒是瞒不了了,但是

该如何解释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脸,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数量,这还

真不算什么。算了,或许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平衡些。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身上还是那么香,走,进屋去,外面冷。”

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老公跟那些

变态狂一样,表面上无所谓,却在背地里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着麻

三嘻皮笑脸的样子又不像,算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还是想赶紧把这身衣服换掉,不然怕又有什么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做。”

孔翠心里感到愧疚,想讨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却不这么想,反而更加坚定

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什么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呢?

“去吧,我这里马上就好。”麻三说着就进屋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事实,心里总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他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想着二人一起欢声笑语的情景,可是现在老婆却……

输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里走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孔翠吓了一跳,捂

着胸口不停地捶着,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我还没你轻吧。大白天的怎么换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张,望了望麻三说道:“衣服回来的时候弄脏了,反正等下就要

洗衣服。你有没有衣服啊?都脱下来洗洗吧!反正闲着也没事。”

“呵呵,不用,昨天刚刚洗过。”

“哦。”

孔翠把脱下来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头。麻三望着老婆的屁股来回扭动,

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里有鬼,顿时用手扳开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了不

好。”

“不怕,我们是有国家认证的,怕什么呀!来吧!”说着就堵上了她的嘴。

说实话,麻三不想离开孔翠,这次自己的猜测让他后悔不已。

可是孔翠说什么都不要,但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痒,抱住她就乱啃起来,

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别这样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拉下老婆的裤子就插了进去,疼得孔翠惨叫不已。麻

三像是发疯似的,不顾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着,不断变换体位,用尽了浑身解数,

终于长嘶一声,把一股热唿唿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裤头还套在脚上,下身布满了血

丝。

麻三看了看,顿时朝着自己的脸打了几巴掌,抱着孔翠哭了起来,他知道自

己伤害了老婆。

孔翠躺着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后伸出手揽住了麻三的腰说道:“老公,别哭,

这次都是我不对,都怪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还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我现在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你。我、我在集上被

别人……”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不会是被别人强奸了吧?心中的罪恶感让他痛

恨不已。要真是这样,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里的压力吗?

“老婆,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被……都是我不好,我该打。”说着

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见麻三这个样子,拉住他的手说道:“别打,这有什么呢?又不是被别

人强奸,真是的。”

这话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马上问道:“那、那是怎么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来,说道:“快点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这时才发现自己那根大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急忙抽了出来,双手

抱着她,说道:“老婆,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把我吓得……”

“我在赶集的时候,有一个变态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几乎是央求着说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说完吧,别折腾

我了。”

孔翠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说道:“那个男的真变态,竟然露着

下边的玩意对着我打手枪,最后还射再我的后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讲,怕

你生气。”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吗?你不跟我讲实情,我还以

?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吓死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本来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你,你却这样对我,你不

是故意整我吗?”

麻三被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老婆,真的不好意

思,都怪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你……都怪我。”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说实话,麻三起初确实不相信,但是这么久以来,老婆从来都没有出过门,

和人家东拉西扯的时间都很少,哪里可能跟别人干那种事啊?这时听到孔翠的解

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龌龊了。

“说说这回去集上有什么收获啊?看中哪一样没有?”

孔翠擦着她的下身,看着面纸上的血丝说道:“收获就是被你搞成这样了。”

麻三自知理亏,笑着说道:“老婆别这样,我来帮你舔舔吧!”说着就把孔

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开。

“别动了,好疼。”

“真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乱猜瞎想了。你说一是一,说鸡是鸡,

好不好?错的也是对的。”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适合我,脏兮兮

的我不喜欢,开其他店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感觉一无所获。”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呵呵,好啊,不用你干活也没关系,有你老公我呢!”

然后搂着她。

孔翠这时还梦想着去学剪裁,所以翘着鼻子,说道:“哼,现在讲究男女平

等,我不想靠你吃饭,我要找机会好好闯一番事业,到那时我们就比赛赚钱,看

谁赚得多。”

麻三不停点头称是,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

能干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听,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说着就跳下床去,问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不饿,等下再做做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算足对你的补偿。”

孔翠便转头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来,能让

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肉可真软啊!

“可别这么说,要是你累就说一下,我随时给你按上几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对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笑着,像朵花开在镜子里,漂亮极了。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让麻三低下头来,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

什么话不能直接讲?再说这是自己家,怕什么呀?”

孔翠“嘘”了一声说道:“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快点

低下头,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劲了,说道:“没事,我帮你把风,不会有人听到的。”

这时门口却有一个人影,听到里面二人在说悄悄话,顿时停住了;麻三夫妇

刚才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孔翠见麻三不低头便说道:“算了,不低头拉倒,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事。

那个银柱叔你知道吗?”

“那不废话吗?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么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个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最不爱说别人闲话的孔翠,今天竟会突如其

来地说了这么一句,难不成……

门口的人也顿时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听着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头道:“你可别乱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家里的事本

来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个什么事,那不天下大乱,家不是家了?”

孔翠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孔翠耶,从来不说人家闲话的,我什么时候说

过别人啊?这回可是我自己看见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撞见什么了?”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银柱叔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往镇上的房子走去。”

“你亲眼看到的?”他又重復了一句。

“是啊,哪间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确确实实,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密切。”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气唿唿地离开了,麻三不经意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院里好像有个人走了出去,是谁啊?由于对方走得快,麻三还没看清楚就没了人

影。

孔翠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坏了,你看看平常都没说过人家的坏话,一

说怎么就被人偷听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啊?不会是金鸽或小霞她们吧?”

这么一说,麻三也害怕了,道:“没事,是她们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婶子就

行。”

话虽如此,但这个偷听的人不是金鸽,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顺道想叫侄子帮金鸽看看病,没想到二人正说着悄悄话,一听还跟自

己有关,当她听到丈夫竟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的时候,她什么都明白了,也确信

铁蛋的话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铁蛋跟丈夫有什么过节,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但是

现在看来,确实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之所以没让孔翠带自己去抓奸,

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还是想找铁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什么产生

过节;二是铁蛋有车,去抓奸会更快,不然让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匆匆地往铁蛋家赶去。铁蛋家在后街上,走路得花上几分钟,

此时樊美花心里着急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就到了。

铁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门楼、高围墙,墙上栽满了玻璃,这样的墙最安全,

小偷通常进不去,他也是?了安全起见,怕自己赚钱的小铁牛被人偷了。

这时大门上的小门开着,她走上前敲了敲,没人回应,正想进去的时候,忽

然从里面钻出来一头半人高的大狼狗,这下可把樊美花吓坏了,立刻跳了起来,

边跑边叫:

“滚开、滚开!你这个狗杂种。”

这只狗穷追不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点过来。”

这条大狼狗还真听话,顿时停住了脚步,对着樊美花狂叫几声就回到了大门

里。

铁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着大脑袋说道:“怎么?想

偷汉子啊?告诉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铁蛋没一句好话,顿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谁

偷汉子啊?偷也不偷你这号的呀そ真是的。”

话音未落,铁蛋手一挥,只见这头狗又扑了过来,可把樊美花吓坏了,急忙

掉头就跑。

“你、你别乱来,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就行,不过有一个条件,我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去你的。”

铁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头地里了,就把狗唤了回来。摸着跑得气

喘吁吁的狗说道:“真乖,等会给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里就有气,再加上铁蛋又用狗欺负自己,顿时一甩手就走了。

铁蛋急了,色瞇瞇地看着樊美花的大屁股。

说实话,樊美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虽然上了岁数但风姿犹存,比起自

己的老婆,那可是强了几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而

已,这时看她亲自送上门,铁蛋岂能放过?

想到这里,他朝着樊美花说道:“嫂子,你别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让狗去

亲你的屁股。”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要走,听到铁蛋这么一说,转过头说道:“你要是再敢来,

我、我就撞死在你们家门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帮得上,你尽管说。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分?,我也得帮你是不?再说了,你那老头这几天不常在家,

我来当个替补也行,看你那天滋润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说什么狗屎话,让街坊听了不笑话你。”说着她便走了

过来。

在铁蛋眼里,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丽,胸口那两团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

服里乱晃,看得铁蛋双眼直愣,望着那个黑黑、尖尖的乳头,他咽了一口唾沫,

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摸上一把,那个头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当樊关花进门的时候,铁蛋假装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铁门似的,顺便在她

的后背摸了一把。

“你干嘛?”

“没,怕你撞到铁门,这门老硬了。”

铁蛋望着眼皮底下这个翘臀,鼓鼓的非常丰满,让人淫心大发,他的手忍不

住在落下时轻轻滑了过去,樊美花这时像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似的非常敏感,顿时

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用手一打,说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要喊人了。”

“别,都是过来人了,怕什么呀!再说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关你的事啊!你现在有事吗?”樊美花没好气地说着,

望着矮自己半颗头的铁蛋。

铁蛋刚才正忙着擦车,看样子车子保养得不错,弄得亮晶晶的。

“没什么事,保养一下车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让你带我去镇上一趟。”

铁蛋一听,望了望院子里的两只鸡,笑?说道:“是不是跟它们一样孵蛋啊?”

樊美花一听,这小子满脑子的坏水,动不动就想到那事上,真是个正宗的大

色狼,她拿起车垫就扔了过去,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别,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你说让我去做什么?只要不犯法,做什

么都可以。”

“看你说的,犯法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干。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我老公在外面

拈花惹草吗?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抢先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同意我们俩也来一回?”

说着铁蛋伸出双手的大拇指比划着。

这下可把樊美花逗乐了,憋着笑道:“你、你这个坏蛋。”说着手拼命往铁

蛋身上打。

说实话,她从来没被骚扰过,被铁蛋这么一逗,弄得心痒痒的,觉得原来被

人调戏也蛮好玩的。铁蛋是个什么人?除了骨子里流的都是坏水外,就是有色瞻

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机摸几把?便双手护着头,擡头望

去,两个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荡,随着樊美花身子的动作不时的挤在一块又

勐地分开,乳沟在衣缝里若隐若现。

铁蛋看得受不了了,顿时双手一撑,挡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双手锁住,倒

扣在了车头上。

这时仰面靠在车头上的樊美花两只奶子显得更大了,衣服撑得紧绷绷的,扣

子间撑出了缝隙,露出那难得一见的白肉。

“好白嫩啊。”

铁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刚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还没回过神来,铁蛋就把头俯了下来,随着衣缝亲了一口。

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边,心里真的好痒,感觉下身也痒了起来。她心想

:原来偷情这么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这时铁蛋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顿时有精神了,双手掀起她的衣服,两只

大到发亮的奶子露了出来,让铁蛋看呆了,这对玉峰寸真翘,再想想老婆那对奶

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来了,没想到这个年长的樊美花竟然还如此坚挺,他忍

不住一嘴含了过去。

这下可把樊美花痒死了,老公从来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亲自己的奶子,每次都

直接上,现在被这么一亲,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享受过,

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这时铁蛋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绕来绕去,乳头在嘴里像个

糖球似的,感觉美妙极了,他抽出一只手来,一下子钻进了樊美花的裤裆里,樊

美花顿时紧张起来,抓住了铁蛋正想进攻的手。

就在这时,门口的狗勐叫了几声,两个人都吓坏了,急忙穿好衣服,这时门

口进来了一个女人,长得普普通通,穿着松松垮垮。

“哟,二奶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的老婆。铁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裤子顶得老高,

他急忙蹲下身假装擦着轮子。

“没事,等下我想搭个顺风车去一趟镇上。”

铁蛋一听顿时愣了,双眼望着她,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镇上了?真是莫

名其妙,但是想想刚才亲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觉得要去也行,说不定还真能跟她

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吗?早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不去?”

“哦,那个啊,二生子他那里有几车砖,想让我去帮他拉一车,你说人家叫

了,能不去吗?以前我们盖院墙的时候,人家还不照样来了?”

铁蛋说谎也不脸红,望着老婆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让你住几天都行。”他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铁蛋的老婆一听笑道:“呵呵,就你?让我住几天你不憋疯了?一天不搞老

娘,你下身都闲得蛋疼,住几天你不到处乱搞了?我可不想丢你老祖宗的脸啊!”

樊美花一听,心里窃喜,没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铁蛋,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性

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厉害得多,她想着就瞎高兴了起来。

“人家还在这里呢!你乱讲什么呢?真是的。”

“说什么呢?你还嫌村里人议论你的话题少吗?你听听人家都怎么说你的:

「见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动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二奶奶,你可得

小心点,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坏水,能不理他就别理,不是什么好鸟。”

_连老婆都这么说他了,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此时寂寞、空虚

加上正在气头上的樊美花,可不这么想,她觉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话,

自己也要乱搞,让他后悔。

“呵呵,我?谅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爷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贴贴的。”

“那就好,快点去,别在这里搞车了,天天擦还嫌脏吗?擦个什么劲啊!”

“你懂个屁,难道要像你一样,天天脏得跟从垃圾场出来的乞丐一样吗?”

铁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顿时脱掉鞋子,噼头盖脸地

打了起来,道:“我让你说,让你说。”说着就想把鞋子往他嘴里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声:“别打了,你还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铁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喊道:“快点滚吧!”

铁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着她道:“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说

着撅着屁股摇起车来,发动了机器。

他坐上车,气唿唿地说道:“你这倒霉娘们,等着,我就算赚了钱也不给你

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钱。”

“你给我站住!”

铁蛋哪里敢停,这时樊美花倒很识相,一见车子发动了,就马上打开大门,

铁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门口手一拉,让樊美花上了车子,二人往大路奔驰

而去,而铁蛋的老婆还在门口大骂着。

铁蛋看了看樊美花,笑着说道:“谢谢,我一急连门都忘记开了,多亏了你。”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不是也求你办事吗?”

两个人此时倒眉开眼笑地说笑个不停。车子很快就驶向了往镇上的大道,也

加快了速度,樊美花头一次坐这么快的车,吓得抓住铁蛋的衣服动也不敢动,可

把铁蛋给乐坏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时车子跳着往前开,樊美花竟然没有注意到,只觉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

开着开着,铁蛋的手朝她的裤裆里顶了一下,这回樊美花感觉到了,低头望去,

才发现他的手像条虫一样正在自己的下身顶着玩呢!这下她可气坏了,她心里再

想也不能这么做啊!于是樊美花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朝铁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这一下打个正着,疼得他嗷嗷直叫:“干嘛啊?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滚!给你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了。快点开车,要是你再乱来,我可要告诉

你老婆,让她好好揍你一顿。”

“呵呵,你说吧,我是不愿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要跟我离婚不

成?就她那样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怜她,不然她都没人要了,长得不好看,脾

气又不好,哪像你,人长得美,心眼也好。”铁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樊美花也生气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以后会有不少

麻烦,她可不想让自己半辈子的清白毁在铁蛋的手里。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给我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去,不让你跟

我去了。”

铁蛋一看她来真的了,笑着说道:“别,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要是真不喜

欢我,就不动了,只要我们能长期的交往下去,怎么样都行。”

“滚吧!你这个色狼,谁说要跟你交往了。”

在这之后铁蛋还真老实了一些,看样子他还真的想要长期骚扰下去。

这时路上的人渐渐变多了,有不少人都在准备过秋的东西,麦种、肥料之类

的;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有架子车、自行车,还有马车、牛车,看着热闹的

情景,樊美花心里也开心多了。

“对了,你好像和我们家老头有点过节,是什么事啊?”

樊美花这一问顿时把铁蛋给问倒了。

哪能说啊!这关系到他和全银柱争工地上做饭女人的事,说起来多丢人,这

事除了他们二人外,没人知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第七回狗男狗女

樊美花问起铁蛋和全银柱到底有什么过节的时候,他没吭声,过去那么多年

的事,再提不是笑话吗?再说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万一在村子里宣传,

自己那仅剩的一点美好形象,不就全毁了?

“你快点说啊!”

“说什么说?一点小事而已,都怪我们当时小心眼,谁也不想低这个头,所

以才这样僵持着,没什么。”

铁蛋望着前面的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个鳖孙,连这个胆都没有。说,是不是我老公让你瞒着我的呀?肯定

不是什么好事。”

樊美花气得直哼,坐在车头上随着车子晃动着。

“珐,就你老公那个样子,?他几个耳光都不敢动,还让我瞒着你?扯什么

鸟蛋啊!”

“那你心里没鬼就说啊!有胆就说,说啊……”

樊美花像发疯似地摇着铁蛋的手,就在这时,前面的路口处“飕”一下蹿出

一辆自行车,这可把铁蛋给吓坏了,急忙用尽全力往路旁靠去,这辆自行车还是

被撞倒在路上,铁蛋的车则是横穿过了马路,幸好这条路车子较少,不过也把前

后的车吓了一跳,一阵阵剎车声同时响起,铁蛋的铁牛车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大

树上,熄了火。

樊美花吓得面色苍白,紧抓着车靠背一动也不动,像掉了魂似的。

铁蛋见自己心爱的车子撞到了大树上,心疼极了,朝着路上的人连连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屁股,望了望撞到树上的拖拉机,一下就跑了。这

下铁蛋放心了,心想:没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来了,搞不好还得被关进监狱

里蹲个几年。

这时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还没反应过来,铁蛋气极了,沖着她大吼道:

“这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个女人,干不了一点正事。

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捣乱的话,马上滚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没这闲工夫陪你

游荡。看看你那个样子……”

气急败坏的铁蛋也不觉得樊美花漂亮了,只觉得她是一个累赘。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现在检查一下拖拉机,钥匙哪里坏了你照价赔偿。”说着

他走到车旁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前面的保险架挡住了,只是撞瘪了一点,

要不然肯定会撞坏。虽然不碍事,但整体看来就没那么匀称了。

“看看,这撞成什么样了,等一下到修车那里看看要多少钱,你付喔,要是

这样回去,我老婆会把我的皮给扒了。”说着倒车开了出来,往前开去。

这回樊美花老实了,双手紧抓着,一言不发。

到了修车的地方,老阅看来跟铁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阵,铁蛋问换个冒烟

筒要多少钱,修车的说道:“这个东西换它干嘛?浪费钱,再说也不碍事啊?”

修车的师傅还想说时,却被铁蛋拧了一把,顿时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道:

“不过瘪成这样通气不畅,容易弄坏机器。这样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块钱

吧!算是最低价了。”

“好,那就十五块,你这小子还算够意思。”

铁蛋笑着递了一个眼神,而后转头说道:“樊美花,你快点付钱,这可是最

低价,我们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运。”

樊美花还在恍惚中,急忙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面红耳赤地说道:“要不

你先帮我垫一点吧!还差三块钱。”

修车的师傅一看,望了望铁蛋,铁蛋笑了笑说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车时

再一起补给你,行不行?”

修车的师傅一听,哈哈大笑道:“行,没事,就这点钱。你小子最爱这一套。”

说着就走到了屋子里。

铁蛋跟了进去,说道:“你小子也够黑的啊,这个东西就要十五块。”

修车的师傅看了看说道:“我还不明白你这小子在安什么心啊,这回可以吃

顿好吃的吧?还不都是?了你这张馋嘴。快点走吧,别让人家怀疑了。”

“好,回来一块吃狗肉去。”

“成。”

铁蛋从里面拿了点机油出来,来来回回弄了一下,说道:“好了,走吧,嫂

子我可告诉你,这个修车的肯定是看错货了,这个以前都是卖二十块的,我们快

走。”

这一说搞得樊美花心里也紧张兮兮的,马上跟着上了车,铁蛋用尽全力发动

车后就开熘了,模样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来了,怎么办啊?”

“不承认罗,还能怎么办啊!快点走,前面不远就是了。”

他加速开了过去,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是铁蛋的技术真是好,来来回回穿梭

在车流中,疾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门口,下了车,拿着摇把走了

进去。

“老板,再帮我看一下,来,给你一块钱。这个东西放这里。”

商店老板也乐了,只要帮忙看车就有一块钱,笑着说道:“好,?了安全起

见,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谢谢。”

老板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说道:“怎么?这个是你老婆还是……”

铁蛋一听,大笑了起来道:“不是,我才不会带老婆出来闲逛呢!老婆多没

意思啊,哈。”

老板也笑道:“大兄弟,好雅兴。现在的人越来越开放了,昨天晚上还有一

个岁数比你还大的人过来买避孕套呢!我说这里没有那个东西,哈哈,他说找了

一个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两次了,不弄个套子磨得老二疼,当时把

我笑得……哈哈,不说了,让你那位听到不好。”

铁蛋生性就不是好东西,看了看门口的樊美花,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个女

人怎么样啊?”

老板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不错,要是你捨得花钱让她打扮,比昨天晚上

来的那个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屁股可不小啊,肯定是个生儿子的料。”

铁蛋一听,想到全厚厚,心想:老板说得还真对,一炮就打个儿子,这话还

真不假。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果真好眼光啊……”

这时站在门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对说笑的铁蛋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快点,还有事要办呢!”

铁蛋指了指樊美花说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们先走了。”

老板摆着手说道:“快去,玩得开心点。这种事我怎么都遇不到啊!”

老板的话音刚落,里面就走来一个半老徐娘,手里抓了一把炒花生,听到这

话一下子全都扔了过来,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板脸上。

“你怎么遇不上呢?怎么?你还想搞婊子啊?好,你老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我让你想……”老板娘说着跑过来就打。

铁蛋一看,心想:一句话倒招来了大祸,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说,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来,就在二人准备转向

全银柱的租屋时,旁边的小摊子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铁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

花。

“怎么了?”

“你看那里。”铁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里吃东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这个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银柱,气得就想沖过去勐

扇他几个耳光,但却被眼疾手快的铁蛋拉住了。

“我说你能不能稳住啊?等时机成熟了再去也不迟。”

樊美花压着熊熊怒火,终于看到了对面还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比

自己年轻不少的女人。

再看两个人在小摊上又说又笑,一脸幸福,不时还打打闹闹、互相夹菜,樊

美花气极了,用力握紧拳头,像有杀父之仇一样。

“好你个死流氓,杀千刀的。”

她不停地骂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们终于吃完了,付了钱离开,女人还习惯性

地把手插进了全银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弄得她笑得花枝乱颤,还

冷不防地亲了全银柱一口,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沖过去打这两个狗男女,但

是铁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别急,后面还有更刺激的,你等着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说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吧?我不气,看

你还看什么?”说着她假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把铁蛋乐坏了。

“呵呵,你倒成了女圣人了,好,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走,他们

马上就要进去了。”

只见全银柱二人拉着手一晃一晃地走进小巷里,这个小巷不小,可以说是一

条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没多远全银柱就一个转身,俐落地把那个女人抱了起来,

往里面走去。

樊美花望着全银柱那贱样真想过去打他,但是这次她倒冷静下来了,没有沖

过去,直到二人进了一个院子,‘砰’的一声关了门。

铁蛋一看,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回就等着看好戏吧!

刚刚平静下来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默默淌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块

砖就沖了过去,走到门口用力踢了几下。

这几下可把院里的二人吓坏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银柱的身后。全银柱虽然也

害怕,但在她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顿时张开手臂,像个英雄似的拉起架势,大

吼一声:“谁啊?这门可不结实,踢坏了要赔的!”

铁蛋怕樊美花气昏了头,想劝解的时候,她却嘘了一声:“别吵,小心我砸

到你的头。”

铁蛋吓得脖子一缩,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气昏了头,这事还是少管,不然她把

气出在自己头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东,你出来一下。”

这一声可真把铁蛋弄煳涂了,望了望正举着砖头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脸上

却没有半点笑容,相反地脸色铁青,还有点泛绿。

“哦,我不是交过房租了吗?一个半月啊,要不改天吧?这里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压着嗓子开口说道:“开一下,好像水表记错了,要不然多收你钱

就麻烦了。”

这么一说,院里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银柱一把,说道:“快点,多收一

块也是钱,我们赚钱也不容易,就算省下来寄给你家里的黄脸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个大头鬼,看你胆小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你那个黄脸婆来了,又能怎

么样,难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谅她也不敢。你不开我去开了,看看房东想耍什么

花招。”说着她就准备去开门。

全银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说道:“等一下,我去。”

虽然心里觉得不妙,但他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去冒这个险,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吗??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没空。快开门吧!”听上去挺温柔的声音,但是再看手里举着

砖头的樊美花却是满腔怒火,凶相毕露,眼珠子瞪得熘圆,似乎在等着全银柱一

开门就先给他一转头,再张开血盆大口吧他吞到肚子里似的。

他轻轻地把门柠打开,刚想去拉门的时候,樊美花就一脚踹了过去,门板刚

好打在全银柱的鼻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樊美花手里的砖头就砸了下来。这

一下没瞄准,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轻,大青砖泛着青渣再加上那么大的

力道,有绝对的杀伤力。全银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着鼻子,抱着肩膀,疼得

在地上打起滚来。

女人一看,大叫着跑了上来,拉着樊美花就打。樊美花心中火气沖天,抓起

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铁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这事可不能弄得太过火,到时候

牵连到自己头上就完了,于是左拉右拉,终于把三个人拉开了。

这时全银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铁蛋正拉着樊美花的手,

说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樊美花一听,哼了一声说道:“全银柱你给我听着,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

有。我是搭人家的顺风车来的,现在我们之间的事没完!你……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又扑了过去。

全银柱看这事瞒不住了,顿时把她推开,指着她说道:“美花,你知道我?

什么不喜欢你吗?你看看,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在家里把我

指使来指使去,不把我当成当家做主的人。再说了,半个月也不让人碰一回,我

问你,你还是个女人吗?性冷感,你有病……”

这么一说可把樊美花气坏了,指着他说道:“好,你说我当家做主,你就不

想想?什么会这样?要不是你没脑子、没主见,我们家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

子。还说我性冷感?你知道?什么吗?我告诉你,你跟头狗、猪、羊差不多,想

干就直接来一炮,不想干就连话都不想说,你这样就是个男人吗?结婚这么多年

了,你什么时候好好地抱抱我,说过好听话?没有,你没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说

那么多了,现在就想打你,打你这个伤风败俗的玩意。你不是个人,我?你付出

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说说你还是个人吗?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着又捡起一跟

棍子,噼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这下那二人倒是挺团结的,女人抱着血流不止的全银柱,嘴里大骂着:“看

看就你这副德性还想让别人喜欢!你就是一个豆腐渣,没人要的豆腐渣!”

越说越打,越打越说,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这个小巷里从来没有聚集过

这么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这样,但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洩,最后拉着二人往外面走去,

全银柱也没想到老婆的手劲这么大,被逼得无奈地到了外面。

“铁蛋,快点走,我要拉着他到我们村子里转上几圈,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全

银柱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面包的小情人多么美丽动人,看

看什么叫骚狐狸。”

那个女人的力气没樊美花大,被抓着头发拉了出去。铁蛋心里偷偷乐着,心

想:全银柱,这回你可好受了吧?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门口,老板看了看铁蛋说道:“大兄弟,这么快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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